家乡只是一个思念的远方
预订正月初五早晨10点回昆的航班。今天是正月初四,晚上就得离开老家。
初四是回家过年的最后一天,原本有很多安排,跟弟弟一道去看舅舅,之后去看两个姑姑,赶中午饭前回婆家,招待宴请前来走亲戚的客人,跟多年未曾的亲戚拉拉家常,饭后带二妹去父母的坟地辞别。
一年难得的团聚,门前屋后都是走亲戚的客人。长辈们围坐一起,聊着过去一年的生活;晚辈们聚在一起打牌娱乐,说笑聊天;孩子们房前屋后跑耍着玩乐打闹。屋里庭院的角角落落似乎都充斥着浓浓的年味。真怕时间过的太快,也怕琐碎的家务事占据幸福的时光,只盼聚餐快快结束。午饭结束时已是下午的两点左右,客人相继离去。出门先向西方向送了二弟媳妇,出门再向东方向送了二妹。
目送她们远去的身影,我的心不免自失起来。多想踏着冬日暖阳,一路飘歌,把美好的时光留在故乡。脚步已不由自主跟着二妹,向妹妹家的方向走去。二妹回家忙着给孩子做吃的,还有七事八事缠身,顾不上跟我多说几句话。我知道二妹不容易,孩子还在上学,说话做事还需处处小心周到。我不能帮二妹做些什么,只希望2018,生活能温柔待她,心不再焦虑,幸福温暖。
出了二妹家的门,直接回父母的家,收拾行李,跟至亲辞行。熟悉的院落,成长的地方,总有许多记忆存留于心。每次回家,每一个角落,每一个房子都有的往事,从屋前走到屋后,从屋里走到屋外,总想多看几眼,把这一切都印在心里。
接到电话,二弟走亲戚回来,专门跑过来看我,要送我一程。我和二弟媳妇又匆忙拉着行李箱赶回婆家。二弟小我10岁,在我心里他还是个孩子,需要我随时指点帮助的孩子。其实二弟已成家立业,早已不是从前的样子。干过建筑做过生意,很能干能吃苦,有主见有担当。十年前翻修了老屋,盖了新房,添换了家具。前年二弟从种养殖入手,开始经营几十亩果园,靠自己的努力勤劳致富。年前买了车,听说春节我要回家,还多次跟我要去机场接我。今年春节出游走亲戚,二弟当仁不让,接东送西,迎来送往,也毫无怨言。
这么多年来,一直心存感激,也总觉愧对二弟。那年翻新房子的时候,二弟才三十多岁,家底薄,母亲身体不好,不能替二弟分担。那时因各种原因,情况特殊,经济条件的不成熟,那年二弟盖房时,我却没有帮上忙。是二弟用自己的双手,没黑没夜的辛劳,才攒够了修房建房的费用。多年过去,内心深处一直感念感激,是二弟让母亲住进了新房,是二弟圆了母亲多年住楼房的心愿。母亲走后,二弟放弃在外打工的机会,替我们坚守着家园,每次回家,不管有多忙,二弟都会放下手头的事情,陪我说话。就像今天,走完几家亲戚,果园还有好多农活要做,家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,二弟还是跑来陪我说说话叙叙旧。
晚上七点左右的时候,二妹打来电话,说做好了我们喜欢吃的汤面。北方的新年,天黑的比较早,天气还是比较冷。和面择菜 ,洗菜擀面还是挺麻烦的,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做好的。为了心中的那份情谊,不舍的姊妹情,二妹愿意做,我理解也懂。吃了地道的手擀汤面,暖心暖肺的温暖时不时地荡漾心海深处。
那年母亲离我而去,扯断我与家的纽带,一件简单的行囊带走全部的家园。家离我越来越远,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在家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。原以为母亲在,家乡是我的老家,母亲没了,家乡只能叫故乡。春节回家,弟妹们早已收拾好屋子,生活上对我百般关心照顾,体贴周到。家的温暖依然荡漾心怀,兄弟姊妹还是最亲的人。
岁月是那么长,长的似乎已经忘记了最初的模样;岁月又是那么短,短到一眨眼就已经度过了最好的时光。尽管我们不喜欢告别,依然会有别离。幸好,这一路有你们,风里雨里,不离不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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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弟
二弟,华语乐坛新生代男歌手,1989年出身于江苏太仓,毕业于江苏教育学院音乐表演系(现为江苏第二师范学院)。由于父母都是文艺爱好者,小时就喜欢听父母讲述自己年轻时的演艺经历,受到父母的影响,从小被艺术熏陶的二弟最终在2014年发行了自己的第一首单曲《没办法,你太傻》从此正式进入内地乐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