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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涯小说石油郎

上一章← 章节目录 →下一章2019.09.02

摘要:三月的风,刮起来就不停。 二百步开外,四十二米高的井架,矗立在朦胧的天穹里,隐隐绰绰、模糊不清。枯干的沙蒿,抱成团,急惶惶地打着滚。 井场上机器的轰鸣声一阵阵传来,时轻时重,帐篷里沙雾弥漫,电灯随着吱吱作响的帐篷架摇摆着,仿佛蛋黄掉在浑水里,悠悠地晃。 这种鬼天气,只要不当班,钻工们就都捂烘在床上搭的小塑料棚子里,打牌下棋,闲片喝酒。可是今天,大家都站在帐篷外面,任由风吹沙子打,全然不顾,厌楞着耳朵,眼巴巴盯着伙房旁边的地窝子,等待着一个新生命的降临。 (一)

地窝子是白兰来队探亲,大伙帮忙临时搭建的,门上贴了一幅对联:

争时间抢速度钻不停转

打深井夺高产昼夜苦干

稳扎稳打

“还贴对联?”白兰挺着大肚子站在地窝子门口,看着对联觉得奇怪。当看到大伙诡秘的样子时,她才梦醒似地感到这幅用于钻井生产的对联贴在这里的真正含义了。

“贴了好!”大班司机长崔师傅笑着回答说,“吉利,喜庆!”

白兰抿嘴一笑,小心翼翼地钻进地窝子。

结婚五年,白兰这是第一次来队探亲,而且是来生孩子的。

刘云紧后走来,嘴里诈呼说:“谁瞎闹呢!”伸手想把对联撕掉。

“别动!”崔师傅伸手一挡,把刘云拉到一边,神情严肃地说,

“碍你啥事?小白看着高兴,就让它贴着!刚才她为啥哭了?不是我说你,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啥?――‘来了没处住’,‘把大伙害的’,‘影响……’屁!你母亲腰腿疼,照看不了她,她娘家嫂子也坐月子……”

“我是队长……”

“队长咋?不要老婆?快进去看看,拾掇拾掇,差啥,大家再凑凑。女人养娃娃可不是玩的,别当儿戏!”崔师傅搡了刘云一把。

(二)

三月的风,刮起来就不停。

二百步开外,四十二米高的井架,矗立在朦胧的天穹里,隐隐绰绰、模糊不清。枯干的沙蒿,抱成团,急惶惶地打着滚。

井场上机器的轰鸣声一阵阵传来,时轻时重,帐篷里沙雾弥漫,电灯随着吱吱作响的帐篷架摇摆着,仿佛蛋黄掉在浑水里,悠悠地晃。

这种鬼天气,只要不当班,钻工们就都捂烘在床上搭的小塑料棚子里,打牌下棋,闲片喝酒。可是今天,大家都站在帐篷外面,任由风吹沙子打,全然不顾,厌楞着耳朵,眼巴巴盯着伙房旁边的地窝子,等待着一个新生命的降临。

今天,白兰要生了,从上午到下午,这都三点钟了,还没生下来,大家急得直报怨天气。

“这倒邪霉的天,真是瞎它娘的眼了,撒气也不挑个时辰!”

只有崔师傅乐观,他对我说:“小郭,咱都等了几小时了,亏你和小白还是老同学,你总得想法子给她助把劲吧!”

“哈哈……”引来一片笑声。

“笑啥?你们不急?”崔师傅又说,“队长这家伙,真是个犟驴,婆姨养娃娃,他还开逑会去了!”

“哇——”突然,地窝子里传出婴儿响亮的啼哭声。

一时,帐篷围成的四合院闹腾开了……

“男的女的?”

“男的!”

“给他起个名儿!”

“油生!”

“沙风!”

“戈苗!戈壁滩上一棵苗,咋样?”

“好!就叫戈苗!”

大家异口同声,认真庄重,就象在表决一项关乎自己命运的重大提案。

婴儿的啼哭声,一声比一声急。倾刻间,似乎把铺天盖地的风沙都镇住了,空气变得清新了许多,钻机的轰鸣声也不再令人感到压抑,恰象是一首赋予新生命的亢奋的和奏曲。

“哎,听我说,进帐篷,摆酒设宴!”队长不在,司机长崔师傅就是老大。“小郭,酒给你留着。你先去给大夫大姐帮忙,伺候白兰!”

“好!”我愉快地答应了。

刘云、白兰和我,从上初中到高中,一直在一个班。1969年油田招工,要男不要女,白兰只好下乡插队去了。那时刘云和白兰就已经相爱了两年。记得在毕业前夕的联欢会上。由白兰手风琴伴奏,刘云独唱了《我为祖国献石油》,激昂热情的旋律,壮美豪迈的歌词,燃起了同学们心中的理想之火。后来,我们还真当上了石油工人。

那时有个顺口溜说:

石油大哥真辛苦,

石油大嫂真幸福,

一觉睡到九点半,

起来还有两个荷包蛋。

我每和刘云说起这段顺口溜,说起他唱的歌,我就说上了他的当。可他总是说:“不受苦的差事轮不到你和我。”后来,白兰返城进厂,和刘云结了婚,自然,她不是为了“荷包蛋”,因为城里人的观念早已变了,都知道石油工人是苦行僧,而且顺口溜也有了新内容:

好女不嫁石油郎,

一年四季守空房。

三年两载回一趟,

带来一堆油衣裳。

这阵儿,白兰也不知怎么想?我推开门,“砰!”低矮的门框在我脑门上狠狠撞了一下。

(三)

戈苗出生的第七天晚上,刘云对我说:“老郭,会战任务很重,这次开会强调的还是这个。明天来车,你去打前站,班里的事交给副司钻。”

“真要搬家?”这几天,我怪念头很多,甚至想出个事故啥的,等戈苗满月了再搬。

“不搬咋办?方圆几十里,连个羊圈都没有。我想请假留在这里照看她,到时候来辆车接接我,但又不行,现在大会战,车辆紧,近距离搬家都靠人拉肩扛,为私人派车谁敢做主!”

“谁都敢!你又不是没嘴的葫芦!”我激了他一句。

“说也没用,你不了解情况。”

“非搬不可?”

“嗯。咱们是标杆队,为这点事犯不上,再说,上面也有难处。”他掏出烟,给我一支,点上火,“让你打前站,意思你明白,比别人多一份差事……”

(四)

新井位在一个三面临沟,地势平坦的小山峁上,无树无草,不挨庄户。中午,十里开外的地面上,青烟袅袅,雾霭茫茫,日明丽,风和暖,正是一种山里的初春天气的迷人景象。

我胡乱吃点东西,选好钻井设施的位置,就忙着到分布在周围的沟岔、崖脑上的农家窑院去雇民工……忙了个颠三倒四,累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。幸好指挥部来了安全工搞爆破,要不我和二十五个民工,说啥也完不成圆井、泥浆池、高压管线、大罐底座、伙房地窝坑等挖掘、垫高工程的。

一星期过去了,一切就绪。为白兰居住挖成的地窝坑,只等木料和席巴一到,就可以上顶使用了。

搬家那天上午十点,天气突然变了,乌云象无数个肮脏的破棉花套子在互相撕扯,乱糟糟地飞,太阳白蒙蒙的,躲来藏去,最后干脆不露面了。

三辆拉着钻机的大拖拉和一辆玛斯吊车,相跟着开进井场。地壳在震颤。

崔师傅站在车上喊着问我:“小郭,帐篷暖和吗?”

“比外面强!白兰来了没?”

“来了,后面!我先带来个炉子,赶快拿去生上火,快点!”

我拿炉子时,崔师傅又说:“队长忙昏头了,手指头让钢丝绳挤了。你好好照顾白兰,别的事甭管!”

等我生好炉子,风大了,雪也大了。小苗苗不会冻坏吧?白兰经得住吗?我心里直嘀咕,很不踏实。

井场上,人喊车吼,忙碌非凡,寂寥的荒野地,热闹、沸腾起来。好奇的老乡们,从十几二十里以外成群结队跑来看稀罕。崔师傅戴着一顶油渍斑斑的蓝布棉工帽,上面扣着铝盔,忙着指挥卸车和大件装配。刘云左手吊在胸前,跑前跑后,嗓子有些嘶哑,挂破了的裤腿,用电线绑着,但却松脱了,露出里面的红衬裤。

白兰来了,坐的是拉帐篷和杂物的车。我和司机在驾驶室用皮大衣把他们母子裹好,连抱带抬弄进帐篷。她躺在床上,看着左右两只烧得呼呼作响的炉子,笑嘻嘻地说:“老郭,太玄乎了吧?”

“玄乎?够你呛的,落不下病算你走运!别介崔师傅懂,听他的!”

“没事。”

“好好歇着,我给你熬米汤。”

白兰不以为然地笑笑,侧过身给戈苗喂奶。戈苗也真乖,下车后,还没听见他哼一声呢。

我烧好米汤,端给白兰,然后走出帐篷,从外面栓好门,以防被风吹开。

营区空地上,吃住用物,撇了个乱七八糟。这时风更凶,雪更猛,风夹着雪,雪里掺和着沙石粒子和细土,扑打在脸上,就跟针扎一样,睁不开眼,伸不出手。

“老郭!老郭……”白兰岔声岔气地在帐篷里喊起来。

(五)

我正往地窝坑上架檩条,忽然听到白兰的喊声,调头一看,立时惊出一身冷汗:帐篷马上要倒!

搭帐篷时,地太硬,铁钎砸不下去,六根绷绳全是用炸起来的冻土块压着的,这会儿有几处已经拔开,在风雪中甩打着,恍若几条起舞的长蛇。

正巧,崔师傅从井场派人来搭地窝子,我一声喊,大家跑来用肩膀顶住帐篷,把炉子搬出来,又用木箱和床板等物,搭成一个圈儿,将白兰母子圈在中间。崔师傅从井场赶来,二话没说,解开行李,取出被褥、大衣,细心地给白兰围上。仅只几分钟,就有几十床被褥拿了出来,白兰母子被包了个严严实实。

人多势众,地窝子很快盖好了,虽然矮小,但避风挡雪,远比帐篷强得多。白兰被大家前呼后拥架了进去。她看了看为她“盖房子”的“泥人”、“油人”,啜泣着哭了。大家说几句安慰的话,又赶紧往井场上去了。

晚上要休息,各班的帐篷还全都散躺在地上。

风雪鬼哭狼嚎地打着旋,疯狂地肆虐着,天地一片昏暗,世界仿佛退回到了“浑沌初分”的状态。搭帐篷的工人们咒骂着,抗争着,从篷架上摔下来,再爬上去,篷毡被风卷走了,就跌跌撞撞去追赶……

天过早地黑了。

营地上,人影幢幢,挣扎,蠕动,矫健的身姿已不复存在,有力的呼喊声也藏匿隐去了。篷架枝枝叉叉,歪歪斜斜,有的帐篷搭好了,但却整个儿倒在地上,还有的架子上挂着篷毡,篷毡在风中啪啪地翻卷。红的、黄的手电的光亮,照着钻工们疲惫之极的身躯,他们的动作明显地变得滞重而笨拙了。几个炊事员从下车到现在,弄伙房砌锅台,折腾到这会儿,竟连烧一锅开水的愿望都没能实现。想吃饭,无疑是难于上青天!

深夜一点,营地彻底安静了。全队六十多个困乏、饥饿、冷冻到极点的钻工,三五一伙地蜷在篷毡下睡着了。

我给白兰对凑合着做了点吃的,然后到井场去找刘云,他和崔师傅以及队干部们还在继续忙活着。我指给他地窝子的方向,他拖着两条沉重的腿,一步一步走过去……

(六)

天亮了。

风停了,雪也停了。

大地一片素白、净穆,且又耀眼。

太阳象一轮银色的托盘。大家冻得睡不住,纷纷呼喝着从篷毡下钻出来,舒动几下僵木的四肢,开始重新搭帐篷。

“哇……”

大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不约而同地停住手,仄着耳朵,把目光向地窝子投去,接着都笑了:这小家伙不简单,才涉世十四天,就见了大世面了!

地窝子门开了,刘云躬着腰提出一只冒着蒸汽的大铁桶,放在雪地上,回身进去又提出一只。大家看着他,没人说话,只见他直起身,扬手喊了一声:“来呀!喝稀饭了---”

稀饭?大家如梦初醒,争先拿上饭盒,兴奋地跑过去。你看那穿戴:棉衣、雨衣、老羊皮,五花八门;你看那脸色:青、白、褐、蓝、紫,一应俱全。桶空了,人流的旋涡消散了,空气中,米香在飘荡,欢笑声也在飘荡,当然,也飘荡着小戈苗哇哇的哭声。

“听这小钻工,声气多足!”有人说。

“小钻工?我养儿子宁让他要饭也不当钻工!”又有人说。

“没骨头!不就受点苦吗?”崔师傅不满地骂了一句,转过头问刘云。“一夜没睡?”

刘云点点头,眼睛布满了血丝,样子十分萎顿。

“小白和娃娃咋样?”

“白兰没啥,娃娃有点咳嗽。”

“什么?!”崔师傅一惊。

大家也一齐围了过来。

“快叫大夫,可能是肺炎!”崔师傅忙说。他毕竟比我们年龄大,有经验。

“昨天,”刘云说,“人家给我留了点

感冒药,说是有事,坐搬家车回医院了。

“你……这是啥时候?又搬家又有孩子,节骨眼上让她走?你求事不懂!”崔师傅瞪着眼睛吼开了。

刘云无言以对,大家面面相觑。戈苗仍是高一声低一声地哭着、咳嗽着,刚才还觉得那哭声悦耳、振奋,这时却把人揪扰得心焦火燎起来。

崔师傅怔怔地站了一会儿,忽地把饭盒一扔,拣起一根麻绳,用手碰碰我,迈开大步,向远处升着淡蓝烟缕的地方走去。我知道,他把找大夫的希望,寄托在山里老乡那里了。眼下大雪铺地,哪是沟哪是路,根本分不清。根据以往的经验,一星期之内肯定是不会来车的。

我快步跟上崔师傅,踏着他的脚窝,抓着他扔给我的绳子头,趟着半腿深的雪,拼着全身的劲往前走。路上,崔师傅脸色铁青,不说一句话,几次掉进雪坑,我几次把他拖出来,但他还是坚持要走在前面。

到老乡那儿不过二十来里路,可我们整整走了大半天。不想,那里从有人那天起,就不曾有过大夫,老乡们“小病抗,大病养”,实在熬不住就骑驴到二百里外的乡镇或县城去看。没办法,我们只好再往前赶,按照老乡的指点,找到了当地的一个老接生婆。崔师傅一见,阴沉的脸放晴了,话也多了,并且信心十足,悄悄对我说:“产婆子常和月婆子、娃娃打交道,保准有高招!”可是天色暗了下来,接生婆说啥不肯出门,我们许愿发誓,好话说尽,终于在第二天东方见红的时候,把接生婆弄到了队上。

望眼欲穿的钻工们,以最大的热情,最大的努力,迎接、款待接生婆,香烟、罐头、茶水……摆了一大摊,其虔诚不亚于敬神拜佛。

共 6676 字 2 页 转到页 【编者按】“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,头戴铝盔走天涯。莽莽草原立井架,云雾深处把井打,地下原油见青天,祖国盛开石油花。” 一次次次聆听《我为祖国献石油》这首歌,被那壮烈豪迈的英雄气概所感动。但是,对于石油工人艰苦的工作和生存环境仍没有切身的体会。作者这篇文章,浓墨重彩,为我们展示了石油工人真实的生活,以及他们的精神风貌。他们身处戈壁沙漠,那里荒无人烟,那里自然条件恶劣;他们工作任务繁重,晴天一身油,雨天一身泥;他们与世隔绝,不能与家人团聚,过着苦行憎的日子;他们缺医少药,文化生活极其单调。可是,他们对工作有着高度的感;他们对生活有着充沛的热情;难能可贵的是,他们的内心世界依然丰富而柔软,关爱他人,关爱生命。文章塑造了几个铁汉形象:钻井队长刘云,工作认真负责,处处为他人着想;崔师傅,对人怀抱一颗滚烫的心;还有我,才华横溢,却与老同学刘云一起,战斗在艰苦的油田。文章的环境描写、语言描写都极其生动传神,让人身临其境。布局谋篇亦颇具匠心。非常欣赏!强力推荐!问好作者!【:燕剪春光】【江山部?精品推荐】

1楼文友: 09:45:27 作者这篇文章,浓墨重彩,为我们展示了石油工人真实的生活,以及他们的精神风貌。他们身处戈壁沙漠,那里荒无人烟,那里自然条件恶劣;他们工作任务繁重,晴天一身油,雨天一身泥;他们与世隔绝,不能与家人团聚,过着苦行憎的日子;他们缺医少药,文化生活极其单调。可是,他们对工作有着高度的感;他们对生活依然有着充沛的热情;难能可贵的是,他们的内心世界丰富而柔软,关爱他人,关爱生命。 有花皆吐雪,无韵不含风

回复1楼文友: 22:41: 5 如果说看上去很真实,那是因为我是过来人。

如果说稍稍能有一点感动人,那是我对他们怀有一腔诚挚的感情。

谢谢春光的阅评。

2楼文友: 09:46:07 文章塑造了几个铁汉形象:钻井队长刘云,工作认真负责,处处为他人着想;崔师傅,对人怀抱一颗滚烫的心;还有我,才华横溢,却与老同学刘云一起,战斗在艰苦的油田。 有花皆吐雪,无韵不含风

回复2楼文友: 22:44:55 才发现还有几处错行的。

我能改动吗?

楼文友: 09:46:42 文章的环境描写、语言描写都极其生动传神,让人身临其境。布局谋篇亦颇具匠心。非常欣赏!问好作者!冬日快乐! 有花皆吐雪,无韵不含风

回复 楼文友: 22:4 :14 再一次谢过春光的鼓励。

多望指教。

4楼文友: 22: 8: 辛苦您了春光。

点评是一件苦差事,往往出力不讨好。

不过对于我,我倒是很愿意听听发面意见。

哈,其实我是很自私的,是想进步呢。

真诚地谢谢您,编安! 读写文字 见贤思齐

5楼文友: 20:49: 2 作品浓墨重彩,刻画了石油工人的真实形象,通过具体可感的场景以及具体事例,其细腻感人的心灵世界,得以凸显,让人感慨并油然而生敬意。 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。一直在文学的路上走。目前致力于文字表达无限可能性的探索。

回复5楼文友: 17:06:52 夏冰君点评赞扬

不光感动于我,自然还应该有看到这篇文字的石油工人

谢了,问好

撰安,康吉

6楼文友: 2 :59:49 令人振奋的作品,其能量来源于现实、现场。截取爱人来队生孩子,用石油工人工作生活的一个特殊时段,把石油工人平日里不为人知的战荒原、耐寂苦的种种艰难,尽现读者眼前。 细节细微处,自成词话。

回复6楼文友: 17:0 :5 司药好评,辛苦了您了

多指教,问好冬安

7楼文友: 09:17: 6 作品极具阅读性,从一个第三者的眼中,看到了一群不畏艰苦,甘于奉献者的英雄壮举和献身精神。人物形象生动逼真,语言纯朴真挚。欣赏优美的佳作。

回复7楼文友: 17:02:19 深深地感谢

多多地赐教

冬好撰吉

8楼文友: 10:22:07 如今这样的人很少了,小说里的人都是些平常之人,但他们身上那种朴实无华的品性却是值得我们学习的,没有过多的豪言壮语,却能打动人心,我想这就是文字本身的魅力,也是作者的成功之处。

回复8楼文友: 17:01:09 谢过红荆鸟点评

问好,致意

9楼文友: 20:54:41 小说光看题目颇有几分三言二拍 卖油郎独占花魁 之意,读罢全文方知完全是另一番风味,另一种境界。写农民、市民的佳作代不乏人,写工人成功的则相对较少。本篇以石油工人为描写(确切地说是歌颂)对象,形式上显得很正,甚至不无主旋律色彩,唯其如此,能写得这么有血有肉,毫不概念化,就格外地难能可贵。

回复9楼文友: 16:58: 这是让我感动的评审

无私的肯定与鼓励,升华了作品思想的高度和艺术的鉴赏力

感谢文学同好,辛苦了,冬日祝福

撰安,笔健

10楼文友: 21:45: 5 祝贺先生的小说称绝!实至名归! 有花皆吐雪,无韵不含风

回复10楼文友: 16:5 :01 春光厚爱

谢谢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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